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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算接在83-285的後面,沒頭沒尾隨便寫寫,私設有

 

 

 

 

14歲的金髮少年脫去渾身妖異的黑色羽翅,原本大小不一的奇特眼眸也恢復了原本橙色的樣子,像是方才纏繞在他身上的妖魔氣息都不曾存在似的。

 

我是誰?一旁看起來只年紀稍長一點的棕髮男子問道。

 

父親大人。

 

那,你又是誰?

 

“…… 莠,我是莠。

 

得到滿意的回覆後,男子走上前獎勵似的摸了摸少年的柔軟的頭髮,並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遮去他初生、重生後,赤/裸的身軀。

 

在完全遮蔽之前,少年不經意的瞥了自己右肩一眼,就在左側鎖骨的另外一邊,有著他新的名字。

 

這位曾被夜斗叫了好幾百年的父親大人,現在被夜斗敵視、希望除卻的父親大人

 

成了他的新父親大人

 

死去的靈魂,透過命名儀式,轉換成神器型態,得以繼續留存在世間,這原本是只有神明才可以做的事情,但眼前的人透過一隻名為黃泉之語的筆,獲得了同樣可以命名的權利。

 

總之,歡迎你的加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一份子了,莠。

 

少年環顧了一圈,發現自己正身處不知名的廢棄倉庫裡,大小各異的妖魔們圍繞著他跟父親大人。沒有看見野良,看來剛剛在街上碰見的她,並沒有跟著他和烏鴉妖魔們一起過來這裡。

 

父親大人,所以你知道我的家……未說完的話被打斷。

 

碰的一聲,白色的箭矢砸在了少年原本所站的地方,如果他再晚後退一步,結果可想而知。他抬頭往上看,襲擊他的是一位滿頭白色短髮的青年,周身還漂浮著幾發未射出的白色箭矢。

 

曆器,對新來的弟弟好一點,以後莠器就是我們的新同伴了。父親大人看著他從半空中落下,白色的氣流圍繞在他的腳上,充當緩衝墊。

 

一刀差點就把威娜砍半,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同伴情誼可言。

 

少年睜大了雙眼,過去他從未看過眼前的青年冷著一張臉、且未戴眼鏡的樣子,記憶中他總是溫和的笑笑,當然也有少數嚴厲的樣子。但這樣一臉像是看著如垃圾螻蟻般的臉孔,跟他所認識的那一位,宛若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曾經的師徒兩人,在經歷對天之戰後,再次重逢。

 

 

 

 

原來你跑到這裡來了,難怪之前去探病的時候沒看到你。打不過就直接改投靠父親大人,這個操作我真佩服你,兆麻先生唷。曾名為雪音、現在改名的莠器諷刺道。

 

神器對戰時最重要的就是氣勢,盡可能的藐視對方來確立上下地位。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恩師曾經的教導,已經淺移默化到身上。

 

你又懂什麼。白色的髮絲垂在額前,銳利的雙眼再沒有眼鏡的阻擋,膽敢汙衊、誤解、傷害威娜的人,一個個都別想全身而退。

 

他怒視著曾經的徒弟,對方原本炫目的一頭金髮,從髮根的部分逐漸變黑,就像他自己曾經的棕髮轉白一樣。

 

黑色的氣流一絲絲的從倉庫地板上冒出,染黑了父親大人剛給他披掛上的卡其色大衣,順帶也貼身化作了他的褲子上衣還有鞋子。

 

然後化作劍器銳利的刺出。

 

被瞬間出現的白色盾牌擋了下來,四散的劍氣波及到了一旁的妖怪,大的飛出去撞翻了倉庫角落堆放的箱子,小的擋不住直接就地蒸發。

 

按照你的意思,現在在場就有兩個了,一個砍了她一刀,一個害她成為上天的箭靶,這麼大好的機會不動手嗎?莠器嘻嘻的笑了起來。

 

他直視眼前青年的眼眸,還是你只是嘴巴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做。

 

話說完的下一秒,從天而降的大批白色箭矢,大範圍的把這個破舊的廢棄倉庫,砸出一個又一個的大洞,倉庫的樑柱搖搖欲墜。

 

籠罩在這無視敵我的無差別攻擊下,一黑一白的兩人互相操縱著新得到的能力,無視曾經的交情攻擊著彼此,卻不約而同的單獨分出了一部份的力量,化作一道護罩,罩在他們現任的主人頭上。

 

看著倉庫裡已經被黃泉之語馴服的妖怪們,被這兩位剛見面就大打出手的新神器的攻擊給打到嗷嗷奔逃,還沒出擊就先減員,搞的父親大人很頭痛。

 

螭器。

 

他低聲的呼喚,一柄錫杖憑空出現在他手中。

 

回來,螭器。錫杖化作了一位少女,站在他身旁。

 

新來的兩位弟弟就麻煩你處理,別讓他們把這間倉庫給拆了。

 

好的,父親大人。少女乖巧的應下,目送著他們的父親大人離去。

 

她的雙腿逐漸變形,化作一條長形的魚尾,姣好的面貌扭曲膨脹,黑色的瞳孔佔據了眼白的位置,似蛇的鱗片自頭頂往下,長滿了整張臉。雙手萎縮成小小一條,整個身體從肋骨一帶往外膨脹十倍有餘,變成一個似蛇似魚的妖異模樣。

 

她魚尾一翻,整塊崎嶇不平的倉庫地板,像是瞬間變成一個大水塘般,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往上翻起了滔天大浪,自曆器莠器的腳底往上捲去,瞬間吞噬了黑白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再重重把他們拋摔在地。

 

巨大的妖怪型態讓螭器自兩三層樓的高度往下俯瞰著地板上狼狽的兩人。

 

兩位新弟弟,不管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要處理,都先放給我放在一邊,別忘了父親大人給你們命名,是為了什麼。

 

她看了看正在擰乾襯衫不發一語的曆器,還有不停的咳出喉嚨裏面的水的莠器。

 

在這裡,我才是父親大人最得力的幫手,再敢拖父親大人的後腿,下次就不只這樣了。她逐漸縮小,變回原本可愛的少女樣貌。

 

你們好自為之。說完最後一句忠告,她朝著父親大人方才離開的方向走去。

 

莠器的嗆咳聲迴盪在殘破的倉庫中,他跪趴在地上,一手拍著自己的胸膛。

 

而一旁的曆器在擰乾身上衣服大部分的水後,無視地板上的人,重新喚出白色一道又一道的氣流,踩上其中一道,就這麼操控著從剛才打穿的其中一處天花板離去。

 

搞什麼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兆麻先生也在這裡……他像是終於咳完了,累的仰躺在滿地是水的地板上。黃昏的光線,從倉庫天花板破洞中穿入,照在他的臉上。

 

他伸出手臂遮在臉上,像是自嘲般,低低的笑了起來。不知去向的夜斗,再次遇到的時候居然已經命名了新的神器。還美其名是為了要保護自己才不得已這麼做的。

 

留下我一個人,跟拋棄我,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垃圾的世界。通通都該被毀滅。

 

 

 

 

當兆麻順著手上的雙生之蛇找到野良和術士的暫棲之地,偷偷潛入時被看守的妖魔們給發現了,妖魔不像是神器一樣,可以呼喚他們的名,對他們使用術。可以使用的攻擊手段只剩下一線。

 

獨身一人的兆麻隻手為矛,劃出一條又一條的境界線,在妖魔的追逐中東躲西閃,掛了彩的地方被恙侵蝕,帶來的疼痛干擾了他的專注力。

 

寡不敵眾,夜半無人的小巷子中,他等不到第一道陽光的到來,就先在妖魔的口中失去意識。等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間破舊的廢棄倉庫裡。妖魔造成的傷口和恙讓他即使未被束縛,也因為疼痛乏力而無法起身逃走。

 

周身圍了一圈戴著面具的狗或者是狼形的妖怪,應該是術士的手下沒錯,他看著其中一隻在注意到他醒來之後,就先走去一旁的小門後。

 

偷襲失敗,現在反而成了敵人的手下俘虜。真是丟臉阿兆麻,不是毘沙門天的祝器嗎,這個樣子又算是什麼。

 

很快的他感覺到手上的蛇又蠢蠢欲動,一旁的小門中走出了一個個子較高的棕髮男子,和一位身著白色和服的少女。兆麻並沒有真正看過術士,可依照目前的事態推測,這一位應該就是了。一臉高中生的樣子,也符合之前讓雪音脫口而出的,他在日和的學校裡面的線索。

 

這不是毘沙門天最引以為傲的祝器嗎?男子看著地板上奄奄一息躺著的兆麻。

 

自己的主人還躺在床上重傷未癒,是什麼風讓你不管她,反而把你吹過來我這邊了呢?男子笑嘻嘻地問道。

 

“…… 咳,你就是術士吧,傷害了紹巴,現在又傷害了毘沙門大人,難道你從不曾想過會有人找上門來嗎。兆麻咳出了血,身上的傷勢讓他連說話都費力。

 

螭器。一旁的少女化成了一柄錫杖,出現在男子的手中。這些只會仗勢欺人的神明神器,愚蠢自大的傢伙們不管再來幾個都是死,太弱了。

 

他手握錫杖,杖尖向下一刺,捅在地板上的兆麻身上,受到恙影響的黑血,汨汨的流出從腹部的傷口流出,連閃避的力氣都沒有了,兆麻只能虛弱的承受這一擊。

 

順著血不停的流出,似乎還有什麼其他的力量,從錫杖的一端傳了過來,他驚懼的發現腦海中浮現出了,在他還不是兆器之前的事情。

 

一間鹽鋪,一家四口,他敬愛的兄長,19歲新婚的前一晚。

 

還有他真正的名字。

 

 

 

 

從未想過、回憶起的他的生前,大量的過去佔據了他的腦海,讓他眼前一片黑暗,身體的疼痛和不停失去的血液侵蝕著他的意志。他沒有發現毘沙門天贈與給他的名字,在手背上裂開了。

 

恍惚間,他感覺術士似乎彎下腰來,蹲在他身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術士貼在他的耳畔,悄悄說著。這世界上所有傷害毘沙門天的人,不管是誰,通通都該死。

 

給了她背上一刀,讓她重傷的夜斗和雪音該死。

 

汙衊她的清白,誤會她背叛天的神明們該死。

 

膽敢攻擊她、傷害她的神明該死。

 

造成這一切的術士,還有他的手下們都該死。

 

還有你,沒有盡好保護主人的責任,又讓她再次重傷差點換代的你。

 

兆麻,平野清次,你也該死。

 

術士看著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喘著粗氣,目無焦距的一大一小雙眼看著他,又好像不是在看這世界上的東西。

 

長出尖爪,黃棕色的毛髮的手,虛虛的搭上他的錫杖。

 

所以該死的人這麼多,何不先和我連手,一起消滅大多數的敵人呢?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這個提議,能夠更加快速的清除你的敵人。

 

身為毘沙門天忠狗的你,應該是不會拒絕我的吧。

 

 

 

 

輾轉輪迴在世間幾百年的術士和最強的野良,在失去了曾經聽話的神明後,入手現今最負盛名的兩位祝器,即將展開他對天的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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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算接在83-285的後面,沒頭沒尾隨便寫寫,私設有

,亂亂寫、亂亂看就好,不會有後續、不要認真

 

89話剛出不久,看到網路上的討論在對比,兆麻雪音兩位在同樣面對神明不說明不解釋,直接找其他神器使用的情況,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

 

就像黃芸之前不停的跟阿建的對話中提到,他不確定祝器是好是壞,對主人的執著、忠心服侍主人,讓神器得以進化祝器,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但太過執著又可能因為一念之間的偏差,而招來主人的不幸。

 

雪音是直接爆炸,兆麻的話,當下應該也是要爆炸,尤其他都感人肺腑的衝到毘沙門身邊,抱了那麼一把,還被推開,怎麼想都應該要炸成碎片了。但可能是當下的情勢讓他沒有辦法炸起來,相比於他個人是怎麼想的,很明顯毘沙門的生命對他來說,才是遠遠更加重要的東西,所以他當下才沒有炸。

 

但這完全不影響他在安頓好毘沙門之後,開始四處尋仇、剷平所有潛在的危險,所有可能會危害毘沙門生命安全的存在。

 

如果下雪的那一天,夜斗沒有成功打消兆麻的疑慮,或者兆麻根本就沒有出現在那裡並且碰上夜斗的話,感覺就是要走歪了哈哈哈哈哈

 

(感謝夜斗好兄弟三不五時拉一把)

 

老樣子各種求評、各種不要臉的求,感恩各位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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